青茶無糖正常冰

【黑月】爭執

#只是單純想看他們兩個吵架(喂

#黑尾跟月島出社會後在一起同居的設定

雨聲投入近乎無光的室內,玻璃藉著街區的微弱燈光發出微黃的光,讓黑暗中雙人床的輪廓勉強可見。房內有著兩個人,大概是因為兩人的距離過於遙遠,使得室內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卻充滿了整個空間,混雜著外界透入的雨聲,對比出了兩人彼此間的拒絕對話所帶來的沉寂。
在過了某個時間點後,坐在床上的男人說話了。
「前輩,我們分手吧。」月島的聲音因為許久沒出聲而沙啞,微弱地顫抖著聲線開了口。
「月月?」原本著急地思考解決辦法的黑尾,因為月島的發言被中斷思緒而愣了神。
「前輩我剛剛說了,我們分手吧。」
「欸?」
「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理由了吧?」
「月月...」
沒等黑尾說完,月島緩慢地從床上站起,走到了衣櫃前拿出了旅行袋,一件一件地將衣櫃裡屬於他自己的衣物摺整齊再放入袋中。
「月月...對不起...」
原本收著行李的月島聽到了黑尾的道歉後,更加速了收拾的速度,過沒幾秒鐘直接不管還沒收拾完就拉上了旅行包的拉鍊,將包甩上了肩。
「月月對不起...你可不可以...」
「前輩。」打斷了黑尾的挽留月島走近了門邊,他沒有回頭。「前輩,永別了。」
說完他就這麼轉動著門把,走出了房間。
聽到了月島最後的道別,黑尾猛然抬起頭,也不顧有沒有穿任何鞋子,就快速地奪門而出,趕在月島離開視線以前從背後抱住了他。
「吶月月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抱怨你的,對不起好嗎?」
「月月我只是怕你自己太逞強工作...」
「月月我愛你我錯了,請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?」
用雙手緊抱著月島就怕對方破門而出,一向遊刃有餘且有些冷靜派的黑尾此時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,一遍遍地道歉。
黑尾感覺到自己懷中的那人發出了微弱的顫抖,理智回籠的黑尾緩慢地將早就停止掙扎的月島轉了過來。
泛紅的臉頰,一向沒有什麼過於誇張表情的月島此時扭曲著五官,緊咬著唇使得原本乾裂的嘴唇破洞流出了血絲,壓抑的呼吸是為了避免自己哭,眼淚卻還是無用地從眼角漫了出來。
「真遜...」
「月月...?」黑尾心疼著,卻怕對方仍在氣頭上不敢去觸碰他。
「我就是知道會這樣呢,前輩真是好捉摸。」
「咦?」
聽到黑尾的疑惑,月島轉過身來背對著他開了口。
「我不希望我的好強讓前輩感到困擾,因為我不認為這是能一夕之間就改變的。」
「如果待在一起遲早會傷到前輩的話,我想分手這個選項是最好的。」
「所以,前輩最好在我後悔之前趕快放開我比較好,這樣你才不會被傷害。」
努力地壓制住自己聲線的顫抖,月島說著。
「月月,你說這些話是真心的嗎?」
「是。」
「才不是。」
「我是真心的。」
「那你就好好轉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臉。」
「我說了...」
月島還沒說完就被黑尾用蠻力強行轉了過來,黑尾用著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鼻息的距離看著他。
「月月如果你真是這麼想,那你就看著我的臉說。」
「...」
看著那樣的月島,黑尾還是忍不住地抬起手將他頰上的淚痕用指腹輕地擦去。月島感受到對方的接觸,也沒有躲開,反而好好得站著任黑尾擺佈。
「月月,你聽好了。」
「不管未來會有多受傷多心痛,只要是月月,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麼。」
「前輩,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?」
「對呀要說為什麼呢?」黑尾看著他,假裝著思索邊笑了出來,「可能是因為月月平常實在是讓我太幸福了吧。」
說著,他走向前去輕輕地將月島擁入懷中。
「所以以後別說什麼分手之類的話了,好嗎?」
「我很愛你噢,月月。」
靠著黑尾熟悉的肩膀,溫暖的溫度自輕薄的衣料透了出來,聽著月島將臉埋入黑尾的脖頸中。
「前輩...還真的是有夠狡猾呢。」
默默地收緊自己抱著對方的手臂,月島悶悶卻也帶著點開心的語句透了出來。
「然後前輩,我也是。」
月島用細到無法聽聞的聲量輕輕地說著。

我也一樣,很愛前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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